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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职称评定另有蹊跷

“这可如何是好?只要你肯屈尊做我的师父,师父的话,徒儿定当言听计从,绝不违逆。这样可好?”

我轻叹一声,缓缓言道:“学雷锋,助人为乐,这向来是我教书生涯中的一抹亮色。我自认一身尘埃,却总怀揣着为他人点亮心灯的热忱。回首往昔,那些我曾悉心教导过的弟子们,一个个或评上了职称,或仕途顺畅,其中不乏在评定职称时,所需的关键论文皆出自我的笔下,由我亲自操刀,费心费力地撰写发表。然而时至今日,我即将步入退休之列,却仍连个高级职称都未能触及。世事无常,令人感慨啊。

我心灰意冷,戒了,不帮别人写论文了,也不助人为乐了,只想平平安安退休,照顾好老太太;晚上不失眠,卡上不缺钱。现在,既然你上门拜师,我答应你收你为关门弟子。条件,平时多和我互动交流,趁年轻多和有趣的年轻人一块玩耍,让我感受一下当代年轻人的思维,等于相互学习吧,取长补短。另外就是不能搞阴谋诡计刷手腕,我最讨厌同志之间耍心眼日弄人。”

“谢过师父的教诲!我已然明了‘取长补短’之中的深意。人生在世,应当及时行乐,莫让苦楚伴身。过于固守传统思想,或许并非全然益事。人啊,美食当前便尽情品尝,佳酿在手便开怀畅饮,心中有爱便勇敢去爱。毕竟,数十年光阴匆匆流逝,最终不过是一碑一冢,各自归宿。你屹立碑前,我长眠土下,到那时,再精彩的抖音视频,也都成了虚无,因为我们已远离了这尘世的纷扰。

这浩渺世界,我们仅有一次游历的机会,何不敞开心扉,活得洒脱自在?这宝贵生命,我们唯有这一次拥有,何不放下束缚,过得快乐无忧?

师父总是一副正儿八经的老学究模样,而师娘呢,却是那行走江湖多年的侠女,她的生活哲学,绝非简单的清心寡欲、日日斋饭佛音所能框定。我暗自揣度,若论起社会上的那套行径,师娘怕是要比师父高出几分,游刃有余得多。”

白老师循循善诱着。

“在这世间行走,万不可过分高估了与旁人的情谊,更不可轻视了那深藏人性之中的自私与逐利法则。还是那句老话,做好自己,与人亲疏,一切随缘。时光它会慢慢沉淀出最纯粹的情感,而风雨,则是检验那份最温暖陪伴的试金石。

愿你在这纷繁世事中,知晓世故却不沉溺其中,历经圆滑却仍能保留那份难能可贵的天真。岁月悠悠,我到了这把年纪,才算是悟出了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真谛。古往今来,皆是如此啊。幸好,我早已培养出一种超然物外的习性,犹如穿梭于万花丛中,却能片叶不沾,任你风急浪高,我自岿然不动。方才你提及此行目的是为拜师学艺,且言及背后有高人指点,包括你的组长与吕校长?”

“哧。”她轻笑一声,带着几分不屑。

“给她们致电,就说我这厢并未点头答应。你传达时,记得加上一层意思:我尚未评上高级职称,若想让我指点迷津,先得助我拿下这职称。言辞你自行斟酌,记得开启免提,我也想听听她们的措辞。”

此刻,酒意悄然涌上心头,带来一丝丝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轻轻摇晃起来。

“徒儿先问组座哈:……组座,新年喜乐盈门!……愿您新年里也满是欢笑。说起来,我近日去拜了师父,却吃了闭门羹,师父他不肯收纳弟子。……你这是何时去的?……就在前几日。……我早与你说了,初二那日去最为妥当,你怎么就不听呢?你想啊,初二家家户户走亲访友,热闹非凡,你以那女主人的身份在堂前张罗,他哪敢不答应?他还怕左邻右舍、亲戚朋友的闲言碎语呢。那他究竟是怎么说的?……他言道,指导教师须得是高级职称的教师来担任,他自己没那个权限。……至于评不上职称,那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够勇敢窝囊了。

自己的权益若不自力争取,旁人也难以助力。面对眼前的困境,心中不禁泛起涟漪:开学了,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流逝得让人心慌。在这紧要关头,需得敏锐捕捉每一个可能的机会,用尽智慧与柔情,将他温柔地引领至那私密的空间,缓缓靠近,紧紧相依,或许,在那肌肤相亲的瞬间,能点燃他心中沉睡的火花,让情感如燎原之火般蔓延。……”

然而,美女心底又有一丝犹豫:在这人来人往的家中,此举是否太过冒险?转念一想,何不将这份大胆化为策略,让众人见证这份热烈的情感,让他在舆论的浪潮中,不由自主地倾向于我,沉醉于我的魅力之下。这不仅仅是一次尝试,而是深思熟虑后的果敢行动,是对这份情感最真挚的表达。

于是,我暗暗下定决心,不再踟蹰,要以最自然的姿态,最坚定的步伐,去追寻那份属于我们的甜蜜与热烈。在这青春的舞台上,勇敢地迈出那一步,让爱情在阳光下绽放,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曾无畏地追求过。·

致电吕校长时,她轻声问候:“吕校长,您好!”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回应,带着一丝探询:“嗯,事情进展如何了?”

她叹了口气,如实相告:“遗憾的是,尚未办妥。师父他老人家说了,除非学校能为他解决高级教师职称的问题,否则他不打算出山收徒。”

吕校长的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客气:“嘿,他想得倒美!整天就知道埋头教书,人情世故、人际交往一概不通,也不懂得主动争取、活动活动。要知道,我的职称可是靠我前夫,那位公安局副局长的身份给争取来的。他一个普通教师,不积极争取,就指望天上掉馅饼?真是异想天开!”

我默默在心里补充,师父虽有才情,教书育人一把好手,文章信手拈来,才华横溢,但在这复杂的人情社会里,似乎也有些力不从心,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

“高级职称,一年仅有一个宝贵的名额,仿佛在知识的殿堂里竖起了一道狭窄的独木桥。每当提及,谁又能自信地说,那些最终站上巅峰,荣获高级职称的同仁,未曾涉足那条隐形的县上之路?动用市上关系甚或省上关系?我虽有心相助,却也深感力不从心,爱莫能助。

面对这般境地,你心中是否也泛起涟漪,不知所措?但请记住,首要之事,是解放思想,勇于突破。这世间万物,皆有其存在的意义,譬如女子的容颜,天生丽质,自是为了让这世界多一抹亮色;而那生命的奥秘之处,亦是自然赋予的宝贵财富,让爱与生命得以延续。言仅及此,余下之路,便需你自行斟酌,勇敢前行。”

电话那头,声音已渐行渐远,只留下一句“挂了”,简短却掷地有声。

“电话挂断了,通话结束了。师父,你,可曾听清?可曾明了?在这场职称的角逐中,单凭教学实绩,似乎已难以立足。人际的网,错综复杂,编织着利益与情感的纠葛。而所谓的‘人际关系’,剥去层层外衣,不过是一场场利益交换的游戏。”

我说“满嘴喷粪一派胡言!无论如何但请记住,即便前路坎坷,也要坚守内心的纯净与高尚。莫让世俗的尘埃,蒙蔽了那双追求真理的眼睛。评职称之路,虽需活动,需人脉,但更需的是那份对教育的热爱与执着,以及不懈的努力与坚持。”

其实她们的话语,如针般细细密密地刺入心间,字字沉重,却也字字掷地有声,道出了那不容置疑的真相。

怎料世事竟会如此?评职称这档子事,何以成了这般模样?与我过往那些年所听闻的,全然是两重天地。忆起渭南、富平的老同学们,他们口中的教师生涯,似乎总是伴随着一份淡然与从容——只要勤勉耕耘于三尺讲台,待到资历足够,教育局自会如春风化雨般,悄无声息地将职称的桂冠加冕于你,无需四处奔走,更无需低眉顺眼求人办事。

而我那些同级同班的挚友,那些在渭南、富平土地上默默奉献的伙伴们,他们的职称之路竟是那般顺畅,二十多年前就已稳稳当当地踏上了高级职称的阶梯,如今每月的薪俸,也比我多了足足千余元,那是何等的差距,何等的唏嘘。

反观本县,这评职称的规矩,怎就如此曲折离奇,令人瞠目结舌?它像是一面突如其来的镜子,将我心中原有的认知击得粉碎,让我在这现实的迷雾中,踉跄着寻找新的方向,心中满是惊愕与不解。

近两载光阴,心中悄然累积起难以言喻的疲惫与濒临崩溃的边缘,我在自我沉沦与奋力自救间徘徊不定,仿佛行走在一条细窄的钢丝线上。知晓世间种种规则与算计,却依然选择保持那份未经雕琢的纯真,这或许是人性中最动人的温柔,清澈而坚韧。

室内,一片静谧悄然,每个人的心海都翻涌着不为人知的波澜,空气似乎凝固,流淌着一种无需言语便能深刻体会的情绪。

空间虽不狭隘,却仿佛难以承载两颗各自为政的心灵,它们之间,隐约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悄然作用,试图将这份距离悄然抹去,直至心贴心,无间亲密。

炉火之上,一口小巧的锅子悠悠地吐着温润的白汽,为这略显沉闷的氛围添上一抹生活的气息。

气氛,在这一刻,微妙得有些尴尬,如同秋日里的一片落叶,轻轻摇曳,却迟迟不肯落地。

“饭菜即将出炉,我还是去料理那些蔬菜吧。”我终是打破了这份沉寂,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起身走向厨房,试图以行动填补这片刻的空白。

白老师将手机随意往床上一掷,随即开始解自己衣物的纽扣,嘴里念叨着:“取长补短,咱们先把事情办了再去处理其他。”

我踉跄着朝房门挪去,酒意涌上头,脚步虚浮,几欲跌倒。我连忙说道:“别这样,白老师,我已经答应收你做关门弟子了。”

“不行!”白老师斩钉截铁地拒绝道,“没有个实实在在的保证,我心里不踏实。”

“我以我教师的人格来担保。”我急切地表明心意。

“教师的人格?”白老师嗤笑一声,“那能值几个钱?唐代的贵妃醉酒,尚且能梦回汉代的刘邦沛公之事,这些都是你说的。你的话,我可不敢全信。”

我无奈苦笑:“那都是酒后的胡言乱语,跨越了朝代,不过是精神恍惚间的一醉解千愁罢了。”

“年代久远,可以串联上演。这可是你说的。”白老师步步紧逼,“来吧,你给我润润身子,我给你泄泄火。取长补短也是你说的。”

“女性的身体是圣洁而敏感的,不容随意触碰,仿佛轻轻一触就可能激起情感的火花,引燃心中的防线。”

“我连自己都无所畏惧,你又何必过分担忧?或许,正是那份触电般的悸动,才让人心生向往。”她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这是我首次踏入婚姻的边界之外,与另一个女子共赴这禁忌的旅程。我心中满是忐忑,如同一个初涉世事的孩子,既期待又害怕。爱情于我,总是扮演着强者的角色,将我推入迷茫的深渊。此刻,我的思绪混乱,意识仿佛游离于身体之外,情感如潮水般汹涌,让我昏昏欲睡。你,能否成为我迷茫中的灯塔,让我找回一丝清醒?”

“酒后乱性,虽非道德所倡,却也在某些潜规则中寻得一丝慰藉。当理智被酒精麻痹,意识变得模糊,一切似乎都变得更加容易接受。看你此刻的模样,已无力抗拒,来吧,让我轻轻解开你的束缚。就让我们打破常规的束缚,让心灵与身体在这片刻的放纵中自由翱翔。”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

“岁月悠长,每个阶段都需演绎着不同的自我。你正值青春年华,此刻,应如饥似渴地积累那些教学的点滴智慧,将心思细腻地编织进工作的经纬之中,只为那转正的门槛能平稳跨越。”

“我正是怀揣着对转正的热切期盼,才虔诚地拜入您门下,渴求您的引领与教诲。”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即便如此,急功近利亦非正道。”师父的话语沉稳而有力。

“我是怕,没有付出换不来实果。这次转正的机会,对我而言,是唯一的一束光。”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

“切勿让眼前的欢愉成为未来的长期的债务。过早地消耗那份期待的甘甜,日后恐要以成倍的苦涩来填补那份空缺。”师父的话语,如同秋日里的凉风,既清醒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言语的修饰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因为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本能,无需多言,早已在肌肤相亲间显露无遗。

床腿轻轻地在左右摇摆,床板也随之起伏不定,宛如海面轻漾的波涛。火炉之上,铁锅内的蒸汽肆意蒸腾,它们失去了束缚,肆意地穿梭在门缝、窗隙与烟囱的细小开口间,逃逸向外面的世界。这些蒸汽忽而向东,忽而向西,时而分散,时而交织,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的羽翼,轻盈地在空中翩翩起舞,最终与天边悠悠漂浮的白云相互缠绕,引领着云朵一同在蔚蓝的天幕下悠然舞动。

正当这温馨的场景缓缓铺陈,情愫暗生,一切似乎都自然而然、水到渠流地迈向更加亲密的篇章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咚咚咚”声,如雷鸣般打破了这份静谧与期待。老太太的拐杖有力地敲击着门扉,每一声都震颤着空气,也将一屋的旖旎梦境猛然拉回现实,惊扰了一对鸳鸯的好梦。

我们迅速地将衣物穿戴整齐,动作敏捷如同时间紧迫的旅人。那位佳人轻轻掠了掠发丝,双掌交叠,在脸颊上温柔地摩挲,那因羞涩而泛起的红晕,如同晨曦中的云霞。她半倚在床边,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不时偷偷向我投来一抹瞥视。

多亏了我亲手改造的这套内衣,那些看似随意却巧妙分布的绳结,无形中成了守护我们界限的卫士,避免了可能发生的尴尬,否则,冲动之下,犯错就如同铁钉钉入木板,确凿无疑。

我含糊其辞地喊道:“妈,鸡蛋糕好了,我这就给您送去。”话语间,头脑仿佛被温暖的雾气笼罩,思绪略显混沌。

随着母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终于按捺不住,起身靠近我,双手环绕至我的背后,轻柔而坚定地抚摸着,那份温柔仿佛春日里和煦的风,带着无尽的柔情与依恋。

“老太太那边,应当没察觉到什么吧?”她轻声问道。

“她耳朵不灵光了,听不清的,不会知晓这些。”我尽力安抚着,“我现在头晕得厉害,你去帮我取来碗筷,再弄点鸡蛋糕,先稳住老太太。抱歉,没能让你那点儿小心思得逞。但请放心,摸了女子的肌肤,又‘品尝’了她的‘甘甜’,我定会负责到底。我答应你,收你为徒便是。”

“我瞧你像是吓得不轻,裤裆都湿了一片。一会儿换了内裤,我给你洗洗。”她接着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无奈。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自己的内衣我自己来洗就好。麻烦你把口红擦洗干净。”

“是想从我这里汲取些什么,用以填补你生活的空洞吗?明明内里千疮百孔,外表却还要强装无恙。”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字字句句直戳我心底最不愿触碰的角落。

我苦笑,心中暗自佩服她的洞察力,“并非如此,只是家中那位老太太,对口红并无好感罢了。”

“哼,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罢了,今晚我再涂上这抹朱红,看你届时如何‘后续’,可别又找些蹩脚的借口。”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话语间带着几分挑衅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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