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之后,我首先探视了母亲的用餐状况:一碗饭已见底,菜肴也悉数消灭,唯独那馒头,还剩一半孤零零地躺在桌上。收拾好碗筷,我细心地为家中的两个炉子各添了两块煤,又拎起一壶清水,安置在我房间的炉子上,让它缓缓加热。
“白老师,你看起来有些眩晕呢。”我关切地问道。
“无碍吧?”
“要不量量体温,看看是不是受了风寒?这天气时冷时热的,最难将息。”
“真的没事,不必麻烦了。其实是白酒的缘故,头一回尝试,身子骨还不太习惯。”白老师轻声回应。
我笑道:“就是健力宝里兑的那丁点儿白酒?量也不大呀一点点。”
"还真不少呢,攸攸妈第二次添的那些,分量着实不轻。"
"先别急,让我给你量量体温。"我曾在合作医疗中历练过,家中自是备有体温计与一些常用药品。
白老师顺从地转过身,让我帮忙夹上体温计,随口问道:"听说这儿快要拆迁了?"
"拆是肯定的,迁就不知道了。只不过何时动工动土,牛年还是马年,尚无定论。"
"那拆迁之后,安置在何处呢?"
"你站在门前这条路上望过去,不远处那片崭新的楼群,将来就是一座新兴的小城市,我们的新家就在那里。"
"你们这儿的人真是幸运,能享受到国家搬迁政策带来的甜头。"
"怎么,心动了?真想‘夜来香’沾沾这光?"
“梦想,是希望的启明星。这么说,或许恰如其分。”
“已至二十八芳华,却仍未遇见那个对的人。莫非,你要步入一段不为世俗所容的情感,去寻觅一位年长的伴侣,成为众人眼中的‘特别’存在?”
“世事难料,万物皆有可能。在国外,老夫少妻的组合并不罕见,国内亦不乏其例。”
“你没烧坏脑子吧?”
她轻轻取出体温计,目光掠过那串数字,“三十六度一,温度正常,无恙。”
“我是说,你真打算踏上那条不寻常路,成为某位老者生命中的‘意外’篇章?”
“何以如此揣测?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的身心,我自有主张。当当当当············且待我前去取那洗衣液与金纺柔顺剂”。
"你莫要胡思乱想,我的心早有所属,婶婶于我而言,是份不可言喻的牵挂。我总觉得你似乎对我有所图谋,但这不过是场美丽的误会罢了。"
"想得倒挺美呢。"她轻笑回应,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世事如戏,波澜不惊的世界总要有跌宕回肠的故事去点缀。”
我转而正色道:"教师的天职在于传道授业,而这离不开持续的学习与精进。不妨先沉浸在书海之中,寻一份心灵的宁静。"
思绪忽地飘远,这些年轻干部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崛起,不禁让人感慨万千。吕校长凭借那些风言风语中的红颜知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好不威风。而白甜美,一个似乎对贞操观念不甚在意的女子,或许在她的世界里,有着另一番游戏规则。倘若稍加点拨,她是否能也如那些年轻人一般,跨越常规,不仅工作得以转正,更能在仕途上大展拳脚,甚至掌握一方天地?这样的念头并非完全无稽之谈,毕竟,在这个变幻莫测的社会里,各种奇迹与反转每天都在上演。
这些年,各个单位的头头脑脑们,谁不是在权力的游戏里步步为营,谁又能预知下一个登上巅峰的会是谁呢?在那些光鲜亮丽的舞台上,往往跃动着的是些初露锋芒的年轻女性副手,她们似乎总能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晚,悄然间获得提拔。即便周遭的规则与行事作风,时而显得生硬、不合时宜,缺乏些人情温暖,却也因着“好男不与女斗”的古训,许多本可能停滞不前的难关,竟也一一被她们温柔而坚定地跨越。如此一来,摩擦与争执大大减少,工作的效率,反而在不经意间提升了许多。
国民的人情习惯面子工程拖垮了国民经济增长速度,致使科技行业拉开了与外国资本集团之间的距离。完善规章制度这一环节要急速补上。
岁月悠悠,流转不息,但那些温馨的记忆,依旧在心底熠熠生辉,不曾黯淡。未来的路,且行且看,对于这个亲手收入门下的徒弟,我岂能让她白白跟随?定要倾囊相授,既教她职场生存之道,也不忘人情世故之暖,期盼着她能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这枚看似闲散的棋子,或许能在关键时刻,为她铺设一条通往成功的道路,给予她那至关重要的一推。世事如棋,布局深远,冷子亦有温热时,只待东风起,看她如何一飞冲天。
“嘿,手头翻的是哪本宝贝书呢?不提还好,一提我倒险些把正事儿晾一边了——到学校愣是给忘了带备课本和教师用书。这下可好,备课的事儿得往哪儿挤时间哟?”
“莫急莫急,开学后跟得上趟儿便是。既然我已将你纳入门下,做我的关门弟子,为师自有我的独门秘籍,保管不误你逗乐那些小家伙们。说起来这备课和教师用书,我倒是有点自个儿的想法。咱国家的教育圈子,表面上看是提倡‘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可这些年来的教改,实则还是一家之言唱独角戏,标准答案一统天下,孩子们的思路啊,就像被框在了格子里,伸展不开手脚。我始终认为,教师备课用书不应成为束缚思想的枷锁。只要答案合情合理,都应被视为正确的探索,我们应当鼓励学生超越常规,敢于异想天开。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未来的科技领域中有所突破,成就非凡。毕竟,每一个伟大的创新,都源自于那些不被常规所限的奇思妙想。”
“至于国家大事、政府要务,自有那些身居高位者去谋划。我不过是个平凡的小百姓,工作转正、挣钱养家才是我眼下的头等大事。现在、目前、当下,我最需要做的,就是脚踏实地,把自己的生活过好。”
“说到酒后乱性,虽然法律上或许没有明文禁止,但那种在酒精作用下模糊意识的行为,又怎能称为真正的情感交流?潜规则更不应借此机会,在双方神志不清时悄然发生。你瞧,咱俩都喝了酒,但别让这酒劲成为我们迷失自我的借口。”
“听说法国的廉租房出租屋,提倡男女不同性别的两人租用优惠多多,单身的租房反而昂贵。”
“路透社消息还是国际新闻联播?”
“南方打工的人回来说的。其实杂志文书里面也有。”
“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应该屏蔽资本主义宣传污染。国籍不同制度有别,民风习俗不同。国家安全部自有考量,无需我们操心挂念。”
“是真的。好些资料上都透露说南方打工的有临时夫妻居住房。一个姑娘打工七八年了,谈了一个可心的对象,准备回家扯证结婚成家。结果在定亲宴上,遇到了曾经的老熟人,男方的父亲,未来的公公。”
“‘聊斋志异’吗?”
“不是的真实故事。姑娘含泪而别。故事的结局是‘既然我做不成你老婆,那我就做你妈。’姑娘嫁给了未来的公公。原来公公早就死了老婆,和姑娘有一腿。”
“不要循循善诱诱惑我。你的全部精力要用在教学上工作转正上。再有这种灯红酒绿遨游世界的思想苗头,我不打算收关门弟子了。”
“说说而已,师父怎么认起真来了?”
“玩笑也不是随便开的。公众场合人多那叫开玩笑,私密禁地两人世界那叫蛊惑,坦露心迹。大学四年学习没有通透没有过关。”
美女悠然地平躺在柔软的床上,双腿轻轻垂下,小巧的脚丫轻轻触碰着冰凉的地板,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慵懒。她缓缓伸出纤手,指尖轻巧地解开上衣最上端的两颗纽扣,两只牵手抚摸着胸部,轻声说:“胸部涨的发痒。”
我忍不住轻声问道:“疼吗?”
她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不疼,只觉里面仿佛有股暖流在轻轻涌动,烧烘烘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我指点道:“根据中医理论,顺时针揉十圈,反时针揉十圈,如此反复三遍,即可解除困扰。”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语带几分责备又夹杂着几分戏谑:“你呀,简直就是活脱脱的陶渊明转世!这世道早已日新月异,人心不古,你还在那里守着那份纯真与固执。如今这世道,男女之间的美与帅,不过是一场床笫之间的较量,相互欣赏,相互征服,方能在这花花世界中站稳脚跟。不然,面子往哪儿搁呢?”
话语间,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哀愁与无奈,却也夹杂着几分对现实世界的辛辣讽刺与深刻洞察。
脑海中回荡着那位佳人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突如其来的音符,敲打得我心神恍惚,恍若自己已悄然游离于这个纷繁世界之外。试图理清思绪,却只是让脑袋里那团乱麻愈发纠结,难以解脱。
炉火在角落欢快地跳跃,水壶内传来轻柔却急促的咕嘟声,仿佛是大自然中最质朴的乐章。蒸汽,那无形的水之精灵,无拘无束地升腾,它们在房间内肆意穿梭,彼此缠绕,编织着一场场无形的梦。
“咚咚咚”,一阵沉稳而有力的拐杖敲击声,如同古老钟楼里深沉的低鸣,不期而至地为这宁静的画面添上了一抹不和谐的休止符。然而,这预示着访客的脚步声并未踏入门槛,只是短暂地停留,随后,咚、咚、咚,那节奏再次渐行渐远,消逝在西厢房的深处。
“莫非老太太对我心存芥蒂?”她轻声问道,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忐忑。
“非也。”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老太太那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她今儿早上还念叨呢,说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黄土掩埋了,怎忍心耽误了你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老牛觊觎嫩草,老太太心里头那是打破了醋坛子醋意翻腾。”
“毕竟九十高龄的人了,耳目尚且清明。坚守着我国古老的民族传统和文化道德,确实令我辈汗颜。”美女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敬意。
“耳朵是不太灵光了,三米开外的事物便模糊不清。其实啊,在老太太眼皮子底下搞点小动作,她是浑然不觉的,这便是所谓的‘灯下黑’。或许是人老智深,全靠一股子直觉在支撑吧。”我边说边笑,话语间流淌着对生活的细腻观察与理解。
“游子之心,慈母之泪,交织成一幅幅动人心弦的画面。老太太心中或许未曾细想,她那出家多年做和尚的大儿子,是否真能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封建传统的余毒,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人心,其害非浅。面对这份母子深情,难道师父就不曾考虑,为老太太解开这心头的千千结?”
“村中的风气与习俗,让我实在难以启齿。”我轻叹一声,眼神中满是无奈,“不如这几日,你留在这儿,试着用你的温柔话语,为老太太的心灵带去一丝慰藉。或许,你能收获满满的感动,带着胜利的笑容,如凯旋的勇士般归来。”
“我才不干呢,我可没那个胆。花花的世界敞开来给老太太看,不是人命关天当时气死,就是那拐杖落在我头上或是脸上,我在村里,在学校里,还怎么见人呐。”
“要想制服我,非得老太太点头不可。没有老太太的支持,你想弯道超车?门儿都没有。”
“那可说不准。我发觉老太太比师父您还上心。”
“这话怎么讲?”
“昨晚老太太还问我家在哪里,家里有谁,干什么工作的。一块工作一年半了,师父您还没有问过我。”
“我只关心你的工作,有家室的人没打算娶你做小老婆,瞎打听家事有什么用?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父母都是经商的,做水果生意;一个弟弟高中上学,后年高考。家室殷富,亏不了师父的。老太太没牙的嘴笑了半晚上。”
我戏谑说道:“接着继续演绎。老太太笑醒来说‘这么好的姑娘,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北。看这白骨精这两天情形,知道在打我儿子的注意。老身我批准同意了,白天就圆房,事过心头了’。”
“咱们走着瞧,我就不信了,那个和尚下了山,见了美女还能守得住清规戒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