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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日本之行

日本东京某地

案发现场已经被封锁,黄色的警戒线在风中摇曳,周围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几辆警车停在路边,闪着刺眼的警灯。

顾寒川、白若曦和周涛三人站在警戒线外,神色凝重地望着前方那栋略显陈旧的三层建筑。建筑的入口处站着几名身穿制服的日本警察,神情严肃,时不时低头交谈几句。

“这就是案发现场?”白若曦低声问道,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栋建筑,仿佛能从它的外墙上看穿什么秘密。

“是的。”一名身材矮小、留着短发的日本警官走了过来,用流利的中文说道,“我是佐藤警官,负责这起案件的初步调查。你们是中国来的同行吧?”

顾寒川点了点头,伸出手与他握了握:“顾寒川,这是白若曦和周涛。我们接到消息,这里有一起案件可能与我们在国内的案子有关联。”

佐藤警官点了点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确实如此。我们发现了一只黑色的手提包,里面有一台老式录像机和一盘录像带。根据你们的描述,这很可能与你们的案件有关。

“首先,”佐藤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这只黑色手提包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显然是有人故意放置的。凶手的目标不仅仅是杀害受害者,他还想通过这种方式传递某种信息。”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顾寒川和白若曦,最后落在周涛的脸上:“其次,录像带的存在说明凶手可能在模仿《午夜凶铃》的情节。

佐藤警官的皮鞋碾过警戒线旁半融化的积雪,发出咯吱声响。他掀开塑料防尘帘的瞬间,白若曦闻到了血腥味混着福尔马林的刺鼻气息。

二楼榻榻米上的人形轮廓被白布覆盖,边缘渗出的暗红色早已凝固。周涛蹲在尸体旁,用镊子挑起死者右耳后一块褐色结痂:“皮下微型注射痕迹,死亡时间至少提前三小时。”

顾寒川接过物证袋的手顿了顿——这与东京警方初步判断的案发时间存在两小时误差。白若曦注意到佐藤警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麻烦把监控范围扩大到案发前48小时。”白若曦说着,手指划过平板电脑上的地图,“凶手需要时间布置‘舞台’。”屏幕上跳动的红点突然在某处重叠,那是歌舞伎町后巷的租赁仓库。

“要现在播放吗?”佐藤戴上橡胶手套。

“等等!”顾寒川突然按住证物袋,“边缘有金属粉末反光。”放大镜下,黑色胶带接缝处嵌着几粒银色碎屑,在紫外线灯下折射出蓝光。

周涛突然轻笑:“像是牙科用的银汞合金呢。”这句话让白若曦后颈泛起寒意。三天前的案情分析会上,法医曾提到受害者齿缝中检测到同类物质。

佐藤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当他转身接电话时,周涛的食指抚过录像带侧面的条形码。白若曦的余光捕捉到这个动作,警校培训时的记忆突然闪现——那是摩尔斯电码中代表“清除”的短长节奏。

“有新尸体。”佐藤的声音带着颤音,“在秋叶原女仆咖啡厅的冷藏库,同样放着...”

顾寒川、白若曦和周涛迅速赶到秋叶原的女仆咖啡厅。冷藏库里,一具女性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皮肤惨白,四肢僵硬。尸体的胸口放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游戏开始了。”

白若曦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卡片,眉头紧蹙:“这不是普通的谋杀案,凶手在玩一场精心设计的游戏。”

周涛走近尸体,仔细检查了一番,低声道:“死者的口腔内有同样的银汞合金残留,看来是同一个人作案。”

顾寒川的脸色更加阴沉:“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凶手,否则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

就在这时,佐藤警官匆匆赶来,神色紧张:“我们刚接到消息,凶手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段视频,声称要在接下来的72小时内杀死五个人,并且会直播整个过程。”

白若曦的拳头攥紧,指节发白:“他是个疯子,我们必须阻止他!”

顾寒川点了点头,目光冷峻:“马上联系国际刑警,启动紧急预案。白若曦,你负责分析凶手的心理特征;周涛,你和佐藤警官一起去查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的踪迹。”

白若曦迅速打开笔记本电脑,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屏幕,脑海中快速闪过之前所有案件的细节。“凶手不仅对尸体有特殊处理,还对时间和地点有精确的控制。他似乎在对某个特定的群体或文化进行报复,或者是某种扭曲的艺术表达。”

周涛则和佐藤警官一起调出了案发前后的监控录像。画面中,一个戴着黑色帽子和口罩的男人匆匆走过,手里提着一只黑色手提包。周涛眯起眼睛:“这个人身形瘦削,走路姿势有点跛,但步伐很快。他没有直接进入现场,而是绕到了后面的小巷。”

佐藤警官立刻下令:“派人去那条小巷搜查,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线索!”

与此同时,顾寒川接到了国际刑警的电话:“我们已经锁定了凶手的IP地址,他在东京市区的一个废弃工厂里有活动迹象。但信号不稳定,我们不确定他现在是否还在那里。”

“立刻派人包围那个区域,但不要打草惊蛇。”顾寒川果断下达指令,“白若曦,跟我走。周涛,你和佐藤继续排查其他可能的藏身之处。”

白若曦迅速合上笔记本,抓起外套跟上顾寒川的脚步。

废弃工厂位于东京郊区的工业区,周围一片荒凉,只有锈迹斑斑的铁皮屋顶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顾寒川和白若曦悄悄接近工厂的入口,耳边只剩下风吹过铁皮的“嘎吱”声。

“小心点,凶手可能在里面。”顾寒川低声提醒,手中的手枪稳稳地指向前方。

白若曦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跟着顾寒川一步一步走进工厂。昏暗的灯光下,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废弃的机械零件,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腐朽的气味。

突然,角落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顾寒川立刻警觉起来,朝着声音的方向缓缓移动。白若曦紧随其后,心跳加速,手心渗出冷汗。

当他们绕过一台巨大的机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同时屏住了呼吸——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正是他们在监控中看到的那个戴黑帽子的男人。尸体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液已经凝固,显然是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不可能……”白若曦低声喃喃,“难道凶手杀了他的同伙?”

顾寒川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尸体的伤口:“不,他不是凶手。看这里——”他指了指尸体的手腕,“他被绑过,绳索的痕迹还在。这说明他是被胁迫的,或者只是个替死鬼。”

白若曦的目光扫过尸体四周,忽然注意到地上有一张被血浸湿的纸条。她小心翼翼地捡起来,借着微弱的光线读道:“你们以为抓到我了吗?

顾寒川有种奇怪的预感,似乎自己快死了

顾寒川皱了皱眉,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手枪,指尖感受到冰凉的触感。那种说不清的压抑感在他心头蔓延开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扼住他的喉咙。

“若曦,不对劲。”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凶手可能在等我们。”

白若曦的神经绷得更紧了。她环顾四周,工厂里的阴影似乎比刚才更深了几分,每一处黑暗都像是藏着一个窥探者的眼睛。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凶手既然能设计这么复杂的局,他一定不会轻易暴露自己。

顾寒川和白若曦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的警惕愈发浓烈。工厂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分头搜索,注意安全。”顾寒川低声命令,手中的枪依然稳稳地指着前方。

白若曦点头,转身走向另一侧的机器堆,每一步都尽量放轻,耳朵竖起,捕捉任何细微的动静。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警棍,心中默念着训练时的战术要领。

就在她绕过一台生锈的液压机时,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一只被丢弃的黑色手套,内侧还残留着些许血迹。白若曦蹲下身,用镊子夹起手套,仔细查看。

“顾队,这里!”她压低声音喊道。

顾寒川迅速赶到,目光扫过那只手套,眉头紧锁:“血是新鲜的,凶手可能刚刚离开。”

白若曦的心跳加速,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扫过,最终停留在不远处的一扇半掩着的铁门上。门后的通道漆黑一片,像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进去吗?”她低声问。

顾寒川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跟紧我。”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通道,手电筒的光束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通道不长,尽头是一间狭小的储藏室。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桌子,桌上堆满了杂乱的物品:剪刀、针管、细绳,甚至还有一台老式的录像机。

录像机正在播放,贞子慢慢从井里爬出来

顾寒川的手指停在扳机上,目光死死盯着那台老式录像机。画面中的贞子正缓慢地从井中爬出,黑白影像在狭小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白若曦站在他身后,呼吸急促,手电筒的光束在墙壁上晃动。

“凶手在这待过。”顾寒川低声说,目光扫过桌上的工具,“这些东西是他用来折磨受害者的。”

白若曦点头,走到桌前,用镊子挑起一根细绳,绳子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他用了很长时间,手法很熟练。”她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顾寒川的目光回到录像机上,突然,画面闪烁了几下,贞子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模糊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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