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雪宁没好气的侧目瞪了他一眼,“要你说!”
“以前是太过于的蠢,以后不会了。”齐雪宁又仰望着星空,神色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不是齐雪宁,不会爱慕太子。但她既然占有了她的身体,那她就一定会为她报仇!
裴煜临看着齐雪宁信誓旦旦的侧脸,再想想她刚才是如何对待齐雪佳的,突然就觉得任谣成好像丢失了一个宝贝。
在他看来,她至少比那个只会惺惺作态的齐雪佳好上千万倍,但是任谣成似乎并没有看到她的闪光点。
那天晚上齐雪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房顶上呆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她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醒来的。
“清早起床身体好,每天都是好心情!”齐雪宁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的床时,都微微愣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就从床上起来了。
起床洗漱,打扮好还没有吃早饭,就看到真儿慌里慌张的,从院子里走了进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真儿人都还没有走进屋子,声音就先传进来了。
“什么不好了,你小姐我好的很!”齐雪宁坐在软榻上,跟手捂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齐大老爷来了,就是大小姐的爹爹!”真儿一脸着急的看着她,“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就是有时候姥爷拿他也没有法子。”
真儿不用想也知道,他这次来肯定是因为齐雪佳的事情。
“来就来了,怎么还得要我给他放串鞭炮?”齐雪宁一脸满不在乎的看着她,不就是家里来了个人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他这会儿让您去大厅,肯定就是因为昨日大小姐的事情!”真儿一说起来心里就是担心受怕的,昨日她可看见大小姐的手都肿成什么样了。
齐雪佳?她又有什么事情?
“您昨日不是踩了大小姐两脚吗?”真儿看着齐雪宁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由开口提醒她。
齐雪宁一脸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我又不是故意的,她还真小气,居然去告状!”
心里不由得有些鄙夷齐雪佳,就这么一丁点儿事情,犯得着去告家长吗?就跟小学生似的,说是小学生,那都是在夸赞她!
您那真的不是故意的吗?真儿的脑门上不由自主的滴落下来一滴冷汗。
“既然让我去大厅,那就走吧。”说着齐雪宁就从软榻上站了起来,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真儿,“你还是别跟着我去大厅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
“可是……”真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让齐雪宁打断了。
“你可有更艰巨的任务要完成!”齐雪宁眼珠子一转,嘴角翘起来一抹笑意,朝着她走过去,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到时候你就……”
说完齐雪宁站直了身子,看着她挑了挑眉头,“明白了吗?”
真儿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激动的笑意,“小姐您放心,奴婢保证完成任务!”
小姐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她,她一定不辱使命!
“行,那我就先去了。”齐雪宁比了一个OK的手势,转身就大步流星的朝屋子外走了出去。
既然是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真儿看着齐雪宁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比了一个刚才齐雪宁比的OK的手势。
“这是什么意思?”
大厅里,齐远坐在首位,旁边的是齐雪佳的亲爹,齐尔。
齐雪宁刚一走进大厅里,就感受到了,两股凌厉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的扫视,她抬头挺胸的走到齐远的面前,福了福身子,“给爹爹请安。”
“好了好了,快起来。”齐远那里舍得让齐雪宁多行一小会儿的礼,连忙就开口让她起来了。
齐雪宁扭头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齐尔,也福了福身子,“给大伯请安。”
不过没等齐尔开口说话,她就已经是站直了身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正准备摆谱儿的齐尔看到齐雪宁已经坐着了,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伸手指着她,“我都还没有说话,你就坐着了?还有没有点家教!”
齐雪宁都还没有变态,齐远就开始有点不太高兴了,他的女儿,他自己都舍不得说教,怎么还轮的到别人来说教了,咳,大哥,都是一家人,就不用那么多礼数了。”
“你不是要同宁儿谈话吗,现在她来了,大哥有什么话就跟宁儿说吧。”
其实齐远也不知道齐尔今日找齐雪宁到底有什么事情,就看着他带着女儿气势汹汹的来了,一开口就是要找宁儿,他也总不得找个什么理由拒绝了。
“我是来给我的女儿找回公道的!”齐尔怒气冲冲的瞪着齐雪宁,要不是现在齐远还在场,估计他能够把齐雪宁给一巴掌拍死了。
竟然还敢对他的女儿下次毒手,他看她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齐远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齐雪宁,都看了一眼齐雪佳,“雪佳这不是好好的吗?”
齐尔伸手抓起来齐雪佳的手,“这叫好好的?看看她的手,这都肿成什么样了?昨天晚上府医来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伤口里把那些碎石子给挑出来!”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齐雪宁!”齐远伸手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歹毒,这以后要是长大了,那就是一个毒妇!”
齐尔的话成功的让爱女心切的齐远瞬间就垮下脸色,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但是齐尔似乎就是没有感觉到这骇人的目光,依旧喋喋不休的指着齐雪宁开骂,而且骂的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还想坐上太子妃的位置,你简直就是不配!”
齐远皱着眉头,刚想要开口说话就被齐雪宁的话给打断了。
“大伯,姐姐的手呢,确实是我弄的,不过我也不是故意弄的。”齐雪宁笑眯眯地看着齐尔,伸手拨弄着自己衣服上的流苏,“谁让姐姐昨天晚上非要来我院子里,我这睡觉呢,就被她给吵醒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