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将这群难缠的村民全部都给控制住。
在一旁的沈洛也没有闲着,利用自己手中的棍棒,将村民们死死的束缚住。
“你们赶紧醒一醒,难道真的要被这鬼操纵一生?”
女阴魂在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之后,渐渐没了耐心,没想到他们竟然坏了自己的大计。
突然之间阴风四起,白色的衣服贸然撩起,头发耷拉在自己的眼前。
对方用双手拨开飘散散苏爻跟前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就凭这三脚猫的功夫就能够和我对抗吗?”
“这个计划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失败过,不会因为你们这些小喽啰,前功尽弃的!”
苏爻摆弄好了自己的姿势,“刚才只不过是活动了筋骨,我不想伤害百姓,现在才是你我之间的斗争。”
“百年前你确实是寒烟而死,你明明有投胎再次做人的机会,可你却选择留守人间,继续作恶,现在我就要将你打入地狱!”
女阴魂觉得这一切非常不公平,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现在却再次被伤害。
“你们凭什么指责我?知道当时的真相是什么吗?”
“难道就凭借我有着怀恨之心,就应该将我打入地狱!”
她表示自己早就已经错过了投胎的机会,再也回不去。
自从死的那一刻,这一切全部都错了,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今天要打要杀都随你,不过我会用尽全身的厉害,哪怕是以死相搏。”
女阴魂只是口号喊的响亮,在真的动起手势,因为在人间逗留的时间太长,修为早已经溃散。
她根本就不是苏爻的对手,几个回合之下闪躲不及被重伤。
眼看着手中的辟邪棍,就要重重地落在对方的身上。
沈洛突然之间想起自己曾经学习过超度的部分,可以再次给对方一个投胎的机会。
“先别着急杀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人,若是能够成功超度,兴许会忘了这一切的苦痛。”
对方一直在人间晃荡,只不过是因为心中的执念始终未被解除。
若是早些年间,有人发现愿意超度村民们也不会一直笼罩在这阴影之下。
沈洛也是想要确定一下自己在这方面的功法是否进步,这才想要超度一下。
没想想到力量确实进步,这段时间之内很快就将这阴魂给超度结束。
而女鬼到现在才明白自己那些执念,只不过是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谢谢你们在这关键的时刻帮助了我,让我能够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当年做出这些措施的人,迟早都会受到一定的惩罚,只是早晚的问题。
人在做天在看,所做的这些事情不会就此消散,女鬼所受的那些委屈,也终会有人替她讨回来。
对方在彻底消散了之后,苏爻也成功获得了400阴德。
现在这件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结果,方圆村的人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情再度陷入恐惧。
村民们也不用再伤害他人的性命,来保护自己的生命。
苏爻双手环抱胸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这就是轮回有命,注定有这么一节,他们村子是逃不过的。”
沈洛对于自己刚才的能力非常的满意,发现这段时间经过历练也成长了不少。
苏爻将这一切全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的开口夸奖。
“我记得之前你和和尚过招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熟练,现在真是越来越棒了。”
“我觉得过不了多久,你肯定能够独当一面,可以自己去处理一些事情。”
听到这,沈洛脸色微微的红润的下来有些害羞。
“勤加练习是有一定的效果,我不会放松,会继续努力的。”
她也希望自己的实力能够迅速的增长,这才能够帮助苏爻处理更多的事情。
两人迅速跑到了后山,找到了吴清风。
还好对方没什么事儿,只是身上沾了一些泥土,村民们并没有为难他。
也许这是女鬼点头让他们去做的事情,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村民们也不敢逆反。
苏爻迅速走上前去,用手拍了拍吴清风的肩膀,这才叫人给叫醒。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地界,陷入沉思,开口质问。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离开这个村子了吗?为什么又回到了这儿?”
恍然之间他想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又好像是亲自经历过的。
“我好像在梦中看见了一个女鬼之类的东西,一直追在我的身后,穷追不舍,还喊着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双腿已经没了力气,但那东西始终在,我耳边,挥之不去。”
没想到他的胆子竟然这样小,只不过是一个女鬼就被吓成了这副模样。
沈洛轻笑一声,缓慢开口安慰。
“你放心吧,这只不过是一个噩梦,我看你最近在这村子里面没有睡好,回去之后好好休息。”
看着他这副怯懦的模样,忍不住的开口嘲讽。
“你放心,我若是个女鬼,肯定看不上你这种模样的,一定是要找个身强体壮的!”
吴清风脸上的颜色瞬间就变了,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你的话可不要说的这么否定,说不定以后我变得更强了,你们都得来求我。”
知县醒来之后决定处理情况,却不曾想到他早已经是后知后觉。
这一次他本来就是监督苏爻做事儿的却没曾想到被人给暗害沉睡这么久。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所有的情况已经被苏爻给处理完毕。
村长对于之前自己的行为非常的愧疚,如果能够早些弃暗投明兴许村子里面的人就不会被阴影所笼罩。
“之前你所提的百年经的事情,我不敢说,就是怕遭报应。”
“现在想来,确实是以前犯下的错,让我们的村子还了这么久的债。”
紧接着他们就夸赞着苏爻的的能力。
“我们方圆村能够有你这样的人才相救,是多年修来的福分啊!”
知县出门听到这些话,气不打一出来认为对方已经危及到了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