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这其中的缘由,却怎么也想不通那白狮为何会如此畏惧天火师姐。
天火眼睁睁地看着那已经跑得没影的白狮,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一脸沮丧地缓缓低下头。
她那精致的面庞上,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嘴里还嘟囔着。
“好不容易有一次出门机会,我还想着进入极寒之地之前找个厉害的东西打一打,好好舒展舒展我这憋闷许久的拳脚呢,我都还没来得及出手打它呢,怎么就跑了呀,也太没劲了吧?”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没能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
随后,天火轻轻伸了个懒腰,她的手臂向上抬起,身体微微向后弯曲,展现出优美的线条。
懒腰伸罢,她便转过身,朝着床的方向慢悠悠地走去。
“那只白狮的血脉在他们的族群中的确不低,”队长缓缓地开口说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思索,“不过自然是比不上你体内的血脉,肯定是感受到了压制所以干脆就跑了吧。”
队长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受到血脉压制后,就算能够接着打,实力也会因为那无形的压制而大大减少。
更何况他们这边可是有两个金丹巅峰的强者存在,那只白狮也不是个傻子,它必然能够清晰地权衡利弊,知道该选择留下死战还是明智地逃跑。
在这种情形下,逃跑无疑是它最为明智的选择。
血脉压制,叶凌在他们两人的对话中听到了这四个字,这他倒是清楚。
他的心中暗自思忖着,对于血脉压制这个概念,他是知晓的。
他深知血脉压制的力量是极其强大而神秘的,那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压制,能让实力较弱或者血脉较低等的存在本能地产生畏惧和退缩。
在通常情况下,同种族之间,若是血脉更为纯正的存在,便会对血脉纯度低的产生血脉压制。
这种压制就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束缚着血脉纯度低的一方,让其会没有办法施展出全部的实力,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压制住,每一丝力量的调动都变得艰难无比。
而不同种族之间,居然也存在着血脉压制。
那些更为强大的种族之中的妖兽,它们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威严,一种能让其他种族的妖兽心生畏惧的力量。
它们能够凭借自身种族的强大,轻而易举地对其他种族的妖兽造成血脉压制。
这种压制,就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被压制者的心头,让它们在面对强大种族的妖兽时,不由自主地产生怯意和退缩。
此刻,众人都在思索着,就是不知道刚才的情况到底属于哪种可能。
毕竟自己也从未见过天火师姐的本体到底是什么模样,内心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大家的脑海中不断地猜测着,试图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找到答案。
有人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仿佛要把脑袋想破;有人眼神游离,若有所思,似乎在回忆着曾经听说过的关于各种种族的特征和能力。
还有人轻声低语,和身边的人讨论着各种可能性,试图拼凑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在没有亲眼见到天火师姐的本体之前,这一切都只是猜测,那层神秘的面纱依然紧紧地笼罩着,让人难以捉摸。
次日,当天空才刚刚泛起鱼肚白,那一丝朦胧的光亮刚刚开始驱散黑夜的笼罩时,他们就已经整顿好行装,出发前往极寒之地了。
一路上,寒风逐渐凛冽起来,吹在脸上如同刀子般刮得生疼。
随着前行的脚步,周围环境的温度在迅速下降,那种刺骨的寒冷仿佛能穿透肌肤,直抵骨髓。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走一步,寒冷就加深一分,他们正在越来越靠近那神秘而又危险的极寒之地。
即将到达之时,队长停下了脚步,他面色凝重地转过身来,对着众人说道:“大家提前准备好的御寒丹药,现在暂时不要吃下去。”
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飘忽,但却异常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队长的目光扫视着众人,眼神中满是严肃。
“毕竟现在都还没有完全进入极寒之地的范围,我们后面少说要在里面待上几天。不能光靠丹药的作用,进去之后得靠自身来扛住里面的极寒天气。只有这样,等到受不了的时候再服用丹药,才能这样能够尽可能提升自身对环境的抵抗,以及让自己的身体适应环境,我们才能在这极寒之地中更好地生存和完成任务。”
众人听了队长的话,都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他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丹药瓶,那仿佛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但此刻却又不得不忍住不使用。
叶凌和风幸川站在队伍之中,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新奇与紧张。
这是他们第一次前往这种环境极端的地方,心中难免有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叶凌微微皱着眉头,目光中带着些许的不安,他不时地打量着四周,似乎在努力适应着即将到来的恶劣环境。
风幸川则显得较为沉稳,但那紧紧握着的拳头也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不过,他们来之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尽可能把能够准备的东西都带齐了。
他们背着鼓鼓囊囊的行囊,里面装满了各种可能会用到的物品,从厚实的衣物到特殊的药材,从保暖的器具到应急的食物,无一不体现着他们的用心与谨慎。
就在他们以为进入极寒之地之前就要把那些准备好的东西用上的时候,结果就听到了队长刚刚那番话。
叶凌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队长的话,细细地琢磨着其中的深意。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的确是我想的太简单了。”